“遵命。”侍卫内心经过一番纠结,最终还是缓缓掏出胸口的那封书信呈了上来。
也就在这一刻,君煜麟暗睨向二皇子君泽德的方向,清晰可见男人唇角若有若无漾现的邪恶笑容,与此同时,男人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魅邪意。
接过公公呈送过来的那封书信,君清阳的眸光越来越暗,唇角的沟壑亦越陷越深,深邃眸底的凌厉锋芒再逼视向殿下的百里啸时,比起方向正义凛然,更多的是燃烧的愤怒。
“这个……百里将军又该如何解释?”君清阳举起那张单薄的信纸,戾气阴霾的嗓音从喉底逸出,直直地逼视向百里啸。
“这是什么?”百里啸眸底划过一抹疑色,他不知道君清阳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
“这就是百里将军私通敌国的铁证,证据确凿,你现在还要狡辩吗?”君清阳狭眸半眯,此刻已经完全被这一张纸气昏了头。
“臣不明白皇上所言是什么意思!”百里啸面色镇定如初,低沉的嗓音亦透着果决的倔强。
“拿过去让他看个清楚。”君清阳一把扔出手中的纸,身侧侍候的公公紧张的连忙接住,小心翼翼的颤着身子走下殿来,递向殿中央的百里啸。
百里啸眸底疑色,缓缓接过那份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