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感,总觉得女人突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份冷漠淡然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绝决。
这一刻,男人的心口仿若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痛得紧缩,飞扬跋扈的浮躁怒火也瞬间荡然无存,盯着女人纤盈的背影好一会儿,男人突然低沉开口:“杜植那小子本王迟早会放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百里月桐没有回头,清澈的水眸却是闪过一抹异色,听起来男人的语气,倒更像是事出有因,难道他之所以抓了杜大夫,只是不想让他在这个时候出来节外生枝,以免坏了白画纱的名节?
想到这里,女人顿时恍然大悟,面色却依然平静如水,就算男人是出于这样的目的,那他也不会是为了更好的保护白姑娘罢了,可见情深似海。
女人默默地上了床,蜷缩到里面最角落的位置,摆明了要与男人划清界线,君煜麟深邃的眸光不禁更暗了,脑子里回荡起太医的衷告,愈加躁热的身体看来只能去用冰冷的井水冲个冷水澡了,深秋时节,冲冷水澡应该也还是能管用的。
想到这里,男人拔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床榻上轻闭着眼睛假寢的女人也缓缓的睁开了水眸,心里难以平静。
她不想承认,却也否认不了自己无法瞬间从这份情感里脱身,每每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