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最最原始的冲动。
心情乱极了,男人只要一想到弱不禁风的白画纱独自一人离家在外,也不知会不会遇到危险?眼下生死未卜,这就让他内心涌上一股想要杀人的冲动。
可是,女人身体散发出的淡淡馨香,却又让男人禁欲几日的身体有了本能反应,甚至比下午在偏殿用膳时的反应更加强烈,矛盾的冲击感让男人变得烦躁不堪,不禁咬牙切齿,用他冰冷的薄唇逼近到女人诱人的唇畔,冷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可知这样也许会害死她也不一定。”
百里月桐清冷的声音淡淡的:“她不是三岁的孩子,自己应该有独立自主的能力。”
面对男人的戾气不带一丝情绪,她也希望男人能够正视这个问题,白画纱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她也没有男人想像的那么脆弱不堪。
“该死!”
男人低咒一声,与女人清冷的水眸就这样对峙不下,空气仿若瞬间凝固了似的,屋里一片死寂,唯能听风彼此的呼吸交织起伏,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好半响两人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
男人赤红着双目,突然一手将女人搂得更紧,唇瓣带着炽烈的火焰猛地覆上女人的樱红小嘴儿,布料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