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的走进屋子,“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比李槐的年岁还小一些,如何给李槐盖盖头,你这说一出是一出的性子,怎么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你们母女两,对我们,几乎有再造之恩,既然你说胜蓝年岁太小,那不若,这事便交由你来做?”白茶看着沐昭轻声说道。
“这事,若是我一人,我却是不敢承的,不过,若是你与我一同给李槐将这盖头盖上去,那倒是无妨的!”沐昭唇角微扬,“毕竟,你的女儿,本就是我的女儿,我与你一起为她送嫁,倒也没什么不可的!”
白鸽听着沐昭的话,眼里都蓄满了笑意:“如此倒是最好不过了!”
白茶和沐昭两人一起,一人捏着两个角落,将红盖头拿了起来,李槐穿着新嫁娘的衣服,看着正红的盖头往自己的头上慢慢放下,下一瞬,眼前便是一片红蒙蒙的了。
从早上到现在,李槐都像是一个木偶一般的,被人催着起床,催着洗脸,催着换衣,催着化妆,就好像平时要去参加什么典礼一样,直到红盖头盖在她头上的那个瞬间,她忽然明白,自己,真的要离开自己的母亲了。
李槐的手里,拿着一颗红通通的苹果,象征着平平安安,李槐便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苹果,忽然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