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你,对旁人可曾公平?”顾谨之丢下一句话,关上门离去,离开时,顾谨之忍不住自言自语,“若是,权胜蓝,她欢喜你,你对她,可又曾公平?”
走到院落里的时候,画凉还坐在那里,已经温了一壶酒,看到顾谨之出来,对着顾谨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顾谨之本欲离开,但又想到了什么,慢慢走到画凉面前,然后坐下:“画凉公子。”
“王爷,这用落梅煮的酒,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心意呢?”画凉倒了一杯酒,递给顾谨之。
顾谨之看着面前这杯泛着淡粉色的酒水,沉默了一会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酒是好酒,入口满满花香,不久回味甘醇,该是十年以上的佳酿了,顾谨之慢慢的放下酒杯,不言语,只静静的瞧着自己的指腹。
“王爷可是心烦?”画凉拿起酒壶给顾谨之又添了一杯,“不知烦的是事还是情呢?”
顾谨之慢慢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似笑非笑的画凉,画凉深居简出,平日里少有遇到,便是遇到了,也只是不冷不淡的相视一笑,全当互相见过礼了,他们的交情,断然还没有到坐在一起喝酒的地步。
“画凉公子可是有话说?”顾谨之的指腹轻轻摩擦着酒杯光滑的边缘。
“王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