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不过,老夫看沐公子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便不用再让沐公子受缝合之痛了!”大夫说着,走到一边的桌子前,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开始写方子。
沐稞竣听大夫这般说,走到床边,掀开沐青檀身上的被子,再扯开衣服,果然,缠在沐青檀身上的纱布没有一丝一毫的鲜血渗透出来,很显然是止住了鲜血:“既是伤的极重,又怎会这样容易止住伤口,你这老翁分明是吓唬我!我如今年纪大了,那里能让你这般吓唬!”
大夫显然是与沐稞竣是旧识,朗声笑了两声,然后看向沐稞竣:“你莫要说笑了,老夫做什么要吓唬你,这位公子为沐公子用的该是上好的伤药!不然,这样深的伤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止住血的!”
沐稞竣愣了一下,然后看向画凉:“画凉,你这是用了什么东西,这样的有效?”
画凉默了默,然后轻笑道:“是茯苓公子特制的伤药,所以效果奇佳!”
大夫听到画凉的话,眼睛一亮:“你说茯苓?茯苓不是已经死了嘛?你哪里来的茯苓特制的伤药?”
“白鸽,将药拿出来给大夫瞧一瞧!”画凉回头看向白鸽。
白鸽顿了顿,本想将怀里那瓶用来给沐青檀敷药的伤药拿出来,但是转念一想,转身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