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给我们的伤药,我看他伤的不轻,得尽快止血。”权胜蓝中午解开了女儿红的盖子,然后倒了一小盆的酒,捡起一块布巾放入酒中,浸泡,然后拧干。
白鸽除了一开始的惊慌,便立刻冷静了下来,拿起剪子手起刀落,飞快的将沐青檀身上的衣服剪开,露出一道几乎要将沐青檀拦腰斩断的巨大伤口。
伤口在人最柔软的腹部上,伤口极深,至今尚且还有鲜血一点一点渗出来。
权胜蓝看的有心瘆得慌,但还是忍住了心里的恐慌,用浸泡过女儿红的布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上的血污。
权胜蓝很是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又伤到沐青檀。
“这么深这么长的伤口,理应缝几针的。”白鸽有些不忍,权胜蓝擦干净一处,他便立刻将手中的药粉倒在沐青檀的伤口上,每每如此,沐青檀就会瑟缩一下。
能让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在昏迷中下意识的抗拒,很难想象,这道伤口,究竟是有多疼。
“表哥怕是就是屋外那几个人追拿之人,这些人不惧惹怒将军府,也要入我院子寻表哥。只怕,表哥身上,怕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
白鸽点了点头,专心给沐青檀治伤。
白色的纱布缠绕满了沐青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