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而来,沐昭一看到权胜蓝的伤就同他闹的厉害,他的女儿,他自然心疼,只是如今女儿大了,纵然受了伤,他这个做爹的,却也是看不得摸不得,不像小时候,还能给她吹两口气,哄上几句。
医女想着前几日谆谆被送出宫的事,对这一家子说话,是小心又小心,但是想着权胜蓝肩膀上狰狞的伤口,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将军,郡主肩膀上的伤是剑气所致,郡主便是犯了什么错,也不敢如此受罚,郡主,到底还是个女子!”
权子言抬眼看向医女,那眼神,看的医女心里发慌,医女自知说错了话,慌慌张张的跪下:“将军恕罪……”
“那丫头喜欢吃肉!”权子言忽然开口,还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烦劳医女去御膳房讨一盅滋补的老鸭汤来,等她醒了,好喝汤吃肉,补补气力!”
医女抬头,看着那一锭金子,愣了好半晌:“将军,昭阳郡主受了寒,不应吃如此大补之物……”
“无妨!”权子言把金子放在医女的手里,“往年在漠北的时候,她着了凉,从未看过诊,带她去吃几顿热汤汤的羊肉火锅,出一声汗便好了!她自幼在沙场长大,哪有那么金贵!”
医女听权子言这般说,便接下了金子,诺诺的应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