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轻轻一丢,划破了梧桐树上系着的那一条红色绸带,偶来一阵微风,轻轻一吹,便带走了那条红绸。
等到白鸽走过来,哪里还有什么橙兰,哪里还有什么红绸,只剩下权胜蓝拿着两个汤碗在水盆里清洗着。
白鸽赶忙上前,接手权胜蓝手里的活:“小姐,这碗你放着便是了,我们会收拾的啊!方才奴婢说陪着你来,你非不肯,小姐的手拿笔拿枪,怎么能泡这油腻腻的洗碗水?”
“哪有这么紧张?”权胜蓝见白鸽这么紧张,不由好笑,“我一个军户的女儿,哪有这样娇气的!”
“不论小姐是军户,还是文豪,总归不能做这样的粗活,旁人怎么看我不晓得,反正,奴婢舍不得!”白鸽说话间,手脚麻利的把水盆里的碗洗干净,“只要奴婢在,奴婢总归是不会让小姐做这样的事情的!”
权胜蓝看着白鸽,心底泛起阵阵暖意。
前世时候,白鸽随她嫁入陈府,那时的她早早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为着她,梳起了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做了她身边的姑姑,料理她所有的事情,清秋年纪小,耳聪目明,打探消息最是快,笙箫一身好武艺,但脑子,便没有那么灵活。
在陈府,白鸽为她把一切都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