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伤口,等到家就都结疤了!”
清秋看着权胜蓝满不在意的表情,有些不高兴:“什么叫这么点伤口,这弓弦多少锋利,奴婢只瞧见裂的口子那样长,流这么多血,还不知道里面划的有多深呢!”
权胜蓝本还想说什么,但是看清秋一脸的担忧,便乖乖的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马车一路走得极慢,却忽然停了下来,就在清秋想要问一下的时候,帘子忽然被掀开,顾谨之走了进来。
“你……”
“别说话!”顾谨之打断权胜蓝,握住权胜蓝那只一直被清秋捏住的手。
顾谨之慢慢掀开裹在伤口上的丝帕,丝帕因为凝固的血,这会儿已经粘在了伤口上:“洛宁!”
一只手从帘子外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囊。
顾谨之捏着权胜蓝的手,一边打开酒囊:“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权胜蓝看着顾谨之,本想收回自己的手,奈何顾谨之捏的紧紧的,没办法,也就随他去了。
酒囊大抵是一直放在碳火边上的,倒出来的酒微热,倒在伤口上,很快就化开了已经凝结的血,丝帕也就慢慢的从伤口上滑下来,揭开丝帕的那一刹那,血珠迅速冒出来,顺着手指滑到了顾谨之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