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将香膏装进行李,然后走到权胜蓝身边坐下,一把抱住她,“其实,这都怪我,若不是我睡得太沉,怎么会让小姐一人去追那小贼!”
权胜蓝晓得笙箫必然自责,拦住笙箫的肩膀,一下一下的拍着:“这些日子,你跟着我忙前忙后,多少辛苦,我心知肚明。我也是心疼你,才没叫你起来,你不许自责。说到底,我也没伤到什么,只是青黑了几块皮肉,几日便好了。”
“嗯,我不自责,只是小姐,往后遇到这样的事,你必须叫我,否则……”
“否则如何?”权胜蓝似笑非笑的看向笙箫。
笙箫语塞,好半晌才开口道:“否则,我就饿上自己十天半个月。”
权胜蓝被笙箫这番话逗笑,伸手捏了捏笙箫肚子上的软肉:“你这倒是威胁到我了,我怎么舍得,让你饿个十天半个月呢!你放心,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我必然唤你。”
屋外更声又起,权胜蓝将手里的药瓶随意的放在枕下,拍拍枕头:“熄灯吧!”
“好!”笙箫站起身,吹灭一旁的油灯,便向着一旁的软榻走去,权胜蓝身上有些淤青,笙箫唯恐睡梦中触到,便抱了被子去睡软榻。
夜深人静,权胜蓝却觉难免,侧个身摸到了枕下的药瓶,即便盖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