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底去准备。”
巴泽尔没有拐弯抹角:“如果你说整体,财团的将来自然是不断超越,打破现有利益团体影响世界的格局,站在世界巅峰,谁也无法动摇;而个人的话,意识形态的不同,这就复杂了。”
“我们的时间很多。”安峰微笑着。
巴泽尔微笑着,问道:“你认为如何才能让一个家族经久不衰呢?”
安峰思考好久,摇头:“我不清楚。但据我对中国历史的了解,根本没有家族能够长久昌盛下去,都遵循着历史的轨迹,旧的被新的推翻。周而复始。即使是号称与天齐寿的皇族也如此。”
巴泽尔点头:“是的,不仅是中国,欧洲也如此,罗马帝国如此强大,最终也是支离破碎的结局。所以我就在考虑,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去避免或者减缓它的轨迹。超脱自然设定的规则。”
安峰心想问题够深奥的,但符合巴泽尔这种钱多到该胡思乱想的层次。
他就问:“你想到了吗?”
“没有。”巴泽尔摇着头,“但我想到一些:台前幕后的兼顾,多层面猎及,再营造一种特殊的信仰,集中超脱寻常思维的核心,站在棋盘外,而非棋盘中,将会有更清醒的头脑去判断。”
“我的哲学课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