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笑容消失:“他们没有监视室内,只有门口和走廊,但现在听得到我们的交流。”
“包括我这句话?”安峰问。
“包括我们所有的话。”马尔斯扫了大家一眼,“还有哈里你刚才说的黄段子。”
“拜托!他们听不懂英文黄段子!”哈里用很古怪的发音。
“你那是印度英语。”马尔斯提醒。
“不是俄式的?”哈里奇怪的卷了卷舌头,练习颤音。
安峰躺在沙发上笑了笑,说道:“我也没打算开溜,要走就以外交官的名义,他们也拦不住。”
“明天怎么计划?”马尔斯也不在乎了。
“把古里和两名伙计送回去如果他没有别的要求的话。”安峰说。再看看三名古里的朋友。
“我们自有打算。”安德烈说,看样子他是头儿。
“我听说上了黑名单后,以后混着一行不容易。”安峰说,敢和安全局对着干的,肯定被拉黑了。
“尝试别的行业吧。”瓦连京说。
“相信我,这很不容易。古里就是例子。除了安保业,他承认自己做不好其他无聊的工作。”安峰说。
“你的意思?”安德烈看他。
“有兴趣去美国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