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法我是真有,而且特别省事,至少是个权宜之计,就是咱们今天晚上,趁着大家都熟睡没人的时候,调一个轰炸机过来,将民政局直接炸了,我看他们明天还怎么离婚!”
元奎将手里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摔,声儿挺大。
沈竹然眯着眼睛看他,“不能离婚并不能代表夜小姐不会离开,这两件事情之间,关系不是很大!腴”
元奎喉结滚了滚,不说话,抹泪,性情中人,郁闷了绞!
“然哥,难道就一点方法都没有了么?”林若急了。
沈竹然呼出一口气,淡然答道,“如果墨如阳的规劝没有用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了!”
想着,或许墨如阳是冷炎枫抱着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吧,只是这根救命稻草到底能不能救他,他自己也是没有把握,甚至,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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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宅里。
墨如阳抱着孩子,看着怀中小小的人儿,第一次见,本来想产生什么太浓厚的喜欢或者不喜欢挺难,但是因为他是夜初夏的儿子,因为他的眉眼之中很像夜初夏,所以他便觉得特别亲切,不由自主的就喜欢。
“如阳哥,其实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些什么,但是我希望你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