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了，语气中还夹杂着丝毫报复成功的爽感。
“幼稚的敷衍。”零笑着摇头。
王宸差点儿死在零的手里，零也差点儿死在王宸的手里，但是……此时两人就宛如许久未见的朋友一样，房间内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杀气，有的只是平静的气氛。
“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零的表情突然严肃了下来。
“请问。”王宸点头。
“你第六感没有全面开启，为什么……”零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王宸明白。
“我也不知道。”王宸正色说道，他说的是实话，那时候的野性是怎么觉醒的，他真的不知道，简单的来说……虽然王宸觉醒了野性，但他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野性。
“呃……这个回答可真任性。”零也少见的开起了玩笑，不过王宸的回答让他真的没有任何脾气，他可以看得出，那时候的王宸没有理智，也可以感觉的到……王宸是真的不知道野性是怎么出来的。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吧。”王宸望着零。
“请问。”零点头。
“在最后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哭了，是害怕的哭了吗？”王宸笑着问道，当然，他知道，零这种人不可能是因为害怕才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