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他们今日是来干嘛的?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他们是来干啥的?怎么还给他们放起电影来了?
想算账?
可相柳自己说了,是他,杀了痴离两次。是他自己。
裴劫的手指一直都扣在茶杯上,他轻轻捏住,很轻缓的扣着,连声音都没有,在昏暗的光线中藏得极为隐秘。
相柳晃了晃头,也晃了晃杯子。然后手一松,那茶杯便落在M.E.J.J.D.J了桌上。茶水洒落,幽幽的飘着热气,像那缕紫烟,又更加没有生气。
裴劫垂眸看着,握住茶杯的手已下意识握紧。
像是察觉了他的异常,秦煜不动声色的抓住他的手腕。他转身去看,慢慢定下心神。“蛇帝,”
“你该叫我魔尊。”
相柳的声音徒然提高。
裴劫沉默了片刻:“魔尊。”
相柳偏了身子,腾出一只手支住自己,另一只手好整以暇的摸着罐子。
若非此处光景太过阴暗,实在像是与友人闲云野鹤、吃茶赏景。
“地狱中没有他的名笺。”
相柳不言。
“天界也没有。”
秦煜贴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