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少,那个姓黄的怎么办?”
就在王延光还在欣赏一个人是如何耗尽所有的生命力,慢慢走向死亡的时候,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走到了他身边,向他汇报了那位输了女儿的黄先生的情况。
“他女儿多大了?”
“十九岁。”
“十九岁吗?真是绚烂如花的年纪。”
王延光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淫邪之色。
“他想要再赌一次,这次不想要一百万,想赢回自己的女儿。”
“哦?有意思。”
王延光喜欢和别人赌,但是他现在已经不喜欢赌钱,甚至不喜欢赌马、赌拳、赌球、赌狗……
这些在他看来本质都是一样的,输赢赌注都是钱。
他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区区钱财算什么,赌来赌去不过都是一些粪土,要赌就玩些刺激的。
比如说肢体、器官、贞操、尊严乃至生命!
“带过来吧。”
王延光就在刀仔的脑袋旁边坐下,他的脚尖离刀仔的鼻子不足十厘米远。
戴眼镜的男子从外面带进来一个沧桑的中年人,“光少,人带来了。”
“你就是黄成?”
王延光低着头观察着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