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张张照片连起来一样，每个画面都在杨顶眼前停留一段时间之后才会跳转到下一张。
这些照片中最多的画面就是他开枪的瞬间。
如果照片里换成另外一个人，昨天的事情也没有自己参与，杨顶一定会觉得他酷毙了。
没准心里还会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一样，成为一个战场上的幽灵，随时随地都可以取敌人的姓名。
但是当他真正的成为了这样的幽灵之后，他就不再感觉到酷了。
这种酷是以生命为代价才表现出来的。
任何杀戮都不会给人带来快感，除了变态与疯子。
杨顶显然不是这两种人，他现在只感觉到浑身疲惫。
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是他的内心让他有了这样的感觉。
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治愈这种感觉。
等到杨顶醒来的时候，外面又是一片黑暗。
“我睡了一整天吗？”
从凉水里面出来，杨顶又冲了一个澡，然后才走出房间。
“庄三叔。”
昨天的经历对庄海洋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小场面，杨顶下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缅国的新闻播报，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