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乘客们要到了。
“天好了, 终于要到了,几个小时都不能动,都快闷死了。”花花立马高兴地从床上蹦起来,开始拿行李,飞雀也下来穿好鞋子把东西收拾好,秦照负责了扛行李的体力活,这让他心里叫苦,但是谁让这里只有他一个男的呢,不是他做又谁做。
“我们已经到了。”飞雀接到电话,然后轻轻道。
“表姐,是不是有人开车接我们。”花花问道。
飞雀道:“是陈叔叔开车过来,爸妈他们已经在家里做好了好吃的,等着我们呢。”
终点站,人们如同放了缰绳的野马,从火车上奔流而出,花花和飞雀背着包在前面,而秦照拖着几个箱子,还前后背了两个大包,就像苦力一样在后面。
车站外面停满了车子,拉客的,等人的,各种嘈杂声汇聚在一起。
“我又回来了,上次来这里还是好几年前,变化真大啊。”秦照拉着行李,望着前面的景象感慨万千。
此时,在车站的出口面前,有十多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面色严肃,就同树木一样比值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站在前面的是一个大叔,各自不高,盯着出来的人流,眼里带着焦急。
很多人见到这个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