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和愤恨毫不掩饰的时候，就连帮他的路人都没有几个了。
只有少数的一些他自己的脑残粉依旧在帮着他说话。
但是有一句话叫双拳难敌四手，就凭这些人，跟秦照的粉丝大军们比起来简直就是螳臂挡车，不堪一击。
所以很快，飞天下的微博就彻底沦陷了，现在只要随手点开他最新几条的微博评论，基本上都是骂他的。
而这件事情也在热搜上久久不下来。
靠着这件事，飞天下狠狠的火了一把，倒也确实迎合了他最开始的想法，借着这件事成一把热度。
只不过他原本想象的是，他是靠秦照的“前辈”，网文界的“大神”的身份出名的，而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随着时间的过去，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最后甚至有粉丝扒出来了他当年签售会上的场面。
而且还并不仅仅只是这些。
当时在飞天下的巅峰时期，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的粉丝群里面非常活跃，基本上每时每刻都有很多人在聊天。
而且这其中90％的人都是妹子，他们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那几样。
因为是飞天下的粉丝群的缘故，他们基本上不是在讨论飞天下里面的情节，就是在疯狂的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