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歌。”秦照言简意赅的说道。
“情歌……”柳冰的眼神闪了闪，突然问道，“还是和言言一起唱的吗？”
“嗯？”秦照没想到她会突然扯上言言，顿时有些意外，但还是回答了。
“不是，这次是我自己唱的。”
柳冰面色一喜，又怕被秦照看出什么急忙隐去了喜色，故作无意的问道：“对了，网上都说……言言是你的女朋友，这是真的吗？”
虽然她早就已经听范萌说过，秦照已经在她面前承认言言是他女朋友了，但是她还是不死心，想要当面听秦照说出来。
“是真的。”秦照想了想也没必要瞒着她了，于是坦然地承认了。
柳冰的小脸顿时便有些白了，她勉强的笑了笑，“是吗？那真是恭喜你了，我看言言长的很漂亮。”
“谢谢。”秦照笑了笑。
柳冰看着秦照的笑一阵恍惚。
秦照在她们面前，虽然说不上像是对外人那样冷漠，但是也没有多热情，客气的有些疏远。
然而就在她一提起言言的时候，她发现他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柔和了下来，可见其中区别。
一想到这里，柳冰就有些失望。
她也不是没有看过言言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