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身也累,心也累。当然能睡好觉了。
秦照大概在地铺上坐了十多分钟,才渐渐地把目光从宋轻柔身上移开,爬了起来,掀开了帐篷帘子,走去了外面。
宋轻柔还在那睡着,睡得很熟。
秦照走到溪水边,用水洗了洗脸,又漱了漱口,然后就在一块大青石上坐着了。
他在那坐着,也不知道时间了,时间流逝的有多快,或者是有多慢,他都不知道了。并不是说他坐那里坐成了傻子了,或者伤心伤成傻子了,累成傻子了……都不是的,他只是不想去管除了几个女人之外的任何事情了,不想去管太阳到底升到了哪了、又降到了哪了,包括这溪水是自西向东流的还是自东向西流的还是别的方向流动的,包括这时间是走的快了一点了还是走的慢了一点了还是不走了还是时不时地悄悄倒退了一点了,包括这天空是越来越亮了还是越来越暗了是快下雨了还是要万里晴空了,还包括这条河流昨晚开始的全民狂欢是不是已经停止了还是到现在还在继续了……秦照他都不想管了……他在意的,只有那四个被关在高司令的老巢里面的,被折磨得遍体凌伤的,他最爱最在乎的,女人。
对她们,太在乎了,秦照。
对外界,太不在乎了,秦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