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照点点头，朝地下一层的审讯室走去，站在门口透过大块玻璃窗看到雷傲被束缚在铝合金椅子上。
傅斯年回头，朝他一招手，示意他赶紧进来。
“老傅，情况如何？”
傅斯年微微一笑，退到一边，“该说的他基本都说了，你们兄弟一场，亲自跟他聊聊吧。”
兄弟两个字如同一把大铁锤，敲打秦照的神经，让他难以喘息。
“雷傲，好久不见，你在国外还好吗？”
雷傲垂下头，一言不发，头发凌乱，显得落寞而狼狈。
“你为什么把一个尖细安插到我身边？你真的想害我？”
过了许久，雷傲才缓缓抬起头，双眼红肿，一脸憔悴，“其实我妹妹早死了……她和我的亲生父亲，她名义上的养父发生恋情，受不了社会舆论，跳楼自杀。
这件事被我的家族封锁，我也不敢跟别人提，我有把柄在宋天佑手上，他让我帮他安排卧底，我只好答应。”
“靠，你家的事儿还真狗血，赶上连续剧了，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为什么听宋天佑的？”
“我……杀过人，不能曝光……”
秦照懒得管他的黑历史，又问：“宋天佑还跟你说别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