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两种人，李虹都不是，不要说这一次他方文山是直接来到大秦集团的，就算是直接去了他们玖龙集团，李虹也会是这种态度去回复。
毕竟他是前来谈生意的，而且他的公司还比大秦小，只要是他方文山不主动说出来这一次的目的，那李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自从方文山成立了这个远东航运公司到现在为止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面，李虹多多少少也能够听到一点关于方文山的消息，不过那些也就仅仅是表面上的了，无非就是说什么方文山是方家的人。
虽然信息量很小，但是仅仅就这么一点信息，足以让李虹客气点的去对待方文山了，毕竟这方家在宁城这个地界上的影响力还是非常的大的，就连已经被秦照灭掉的林家都比不上他方家十分之一。
听到李虹这么官方的回答，方文山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有点凝固了，因为来之前他已经调查过这段时间跟秦照有关系的人和事情了，这不调查还好，已调查，直接就让方文山知道了，这李虹的玖龙集团里面竟然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方氏基金持有的……
既然现在的情况都已经是这样了，在方文山的心里，这李虹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摆在李虹面前的路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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