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偷袭那人的腹上。
偷袭的那人口鼻中顿时喷出大量的血来,被马踏着的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抖动,濒临死亡的痛苦瞬间爆发出来,连哀叫求饶的机会都不存在了。
秦九,也就是号令者,提着刀从马上跃下,马靴踏在柔软的地上,一只脚抬起来,正好踏在那人的头上,湿热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淌,而秦九只是冷漠地用马靴粗糙的跟碾着那人的脸,玩味的开口:“你这样的胆量,我很是喜欢。”
“咯……咯……”血已经堵在了喉咙口,眼见着人就快要不行了。
他的手早就握不住刀,只能伸着无力地手臂,攀在秦九的腿上,手指用力弯曲抠挖,试图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最后的愤怒。
秦九弯下腰去,笑意不达眼底:“我欣赏你。”
他的脚碾着这人的头颅,任他的喉腔里发出“咯咯”的悲鸣。
“我确实欣赏你的胆量,不如让这里都做你的陪葬吧。”
秦九移开脚,语气阴森地命令:“把他绑起来,连着这营寨,一起烧了。”
火焰冲天处,一双阴鸷的眼死死盯着树林,幽静的林间绿得生机盎然,灌木被风吹起,发出沙沙地声音。
突然,秦九的嘴角扯开一抹血腥的笑意,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