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艾青拿着酒杯和芷烟碰了碰：“果然我们还是聊得来。”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季绾音问。
“我不知道！我不想他为难。但要我因为这种事放弃不可能，我们之间……”艾青有很多无法言说的事，即便是这两个人，也说不出口的事：“经历过分风风雨雨，我不能放弃！”
“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
芷烟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双腿盘在了皮质的沙发上，抱着抱枕，看起来小小的一坨却语出惊人：“你又不是和他家庭谈恋爱，你也不惦记他家里什么！他喜欢你，你喜欢他就够了。不让让他脱离那个家，反正你养个男人也不是很难吧！”
“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靳……他是个孝顺的人，脱离家庭，不可能的！”
“他喜欢你吗？他人好吗？”
季绾音一直在提问，只不过都好像与解决艾青的事无关。
“当然，他人很好，好到我觉得我可能一辈子都报答不了他。他对我有天大的恩！”艾青再一次叹气。
“那真的挺好！”季绾音也跟着叹气。
“你俩这什么表情？”
熊芷烟嚼了一条鱿鱼丝，看着对面两个人如出一辙的表情，挑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