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两人的面前扫过。
“这东西瞧起来倒是有那么些滋味！”张恒山手里握着一个小摆件摆弄着：“多少钱？”
“一块大洋！”
“这么贵？这东西值这么多钱？”
“老爷，你这就不知道了，这西洋的玩意儿本来价格就高，您看上的又是我们这摊子上最贵的！您眼光真好！”
“行吧……”
“我买下了！”汪清灵的声音比大洋互相敲击的声音还要清脆。
“谢谢这位小姐！”
把大洋扔在小摊上，汪清灵倚在摊子上：“你喜欢，我买来送你！”
“谢谢，可我也没那么喜欢！”张恒山转身要走。
“哎……本小姐允许你走了吗？”汪清灵跑到他前面拦住他：“这个你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啊！”
张恒山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站的笔直的黎郑媛，勾勾唇角：“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上你了！”汪清灵收起张开的双臂，扬了扬下颌，骄傲的不可一世。
“哦？”他的声音回转了一番：“能被这么美丽的小姐看上是张某的荣幸！”
“算你识相！”汪清灵的得意还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