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表演一言难尽，你早点回来！”
“嗯？副导演没按照我说的拍？”
“说了！但是……”
“行了，我懂了！她妈个蛋的！这混蛋在毕华剑面前是不是怂了！你等我打电话骂他！挂了吧！”
寒夜愣了半天才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手机已经黑屏了，证明了电话那面挂了多久的电话。
他收起手机，突然露出了很淡的笑容。
熊芷烟很对他的胃口，在工作上，他觉得他们会是很好的拍档。
“刘雄才，你电视剧拍到哪了？”芷烟打给《他她他她》的副导演，直白的问。
“按照熊导你的要求在拍了！”
“真的是按照我的要求？”熊芷烟语尾的语调上扬，做了亏心事的刘雄才心虚的要命。
“真的……”
“你再给我放屁！”芷烟差点从轮椅上站起来：“你以为我不在片场你就能糊弄我了？你脑子怎么长得？你拍那玩意我回去看不见？你副导演还能不能干了？不能干就滚蛋！”
“熊导我……”
“别踏马和我说什么投资商，那是你爹啊！我怎么说怎么做，人家演员扒住了投资商的大腿你也扒住了？你讨好有个屁用，人家只会认为你是个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