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便是王相国,在奴婢看来,只有相国才有能力来救太皇脱困,而且相国也是唯一敢这么做的人。所以奴婢便写了那封信。奴婢绝非为了自己的生死,而是为了太皇。”
王源微笑道:“我倒不知,我在你心目竟然如此形象高大。然则,这封信完全是你自己要写的,还是太皇要你写的?”
张德全愣了愣,摇头道:“是我自己写的,并非太皇授意。”
王源侧目盯着他看,微笑道:“那信的语气,我怎么觉得并非是你的口气。倒有些像是太皇的语气。”
张德全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太皇让我写的,全部是奴婢自己所写。太皇昏沉迷糊,怎还能写信?相国莫要多疑,太皇……跟此事无干。不过太皇清醒时,倒是常常念叨相国的名字,还跟奴婢说他想念相国。奴婢能识字写信,那也是在成都时太皇闲暇是所教的。也许奴婢跟太皇时间长了,学了太皇的一些语气罢了。”
王源笑道:“你是说,太皇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是啊,清醒的时候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屎尿都失禁了。哎,可怜的很。”张德全叹息道。
王源不再多问,他其实只是试探张德全而已,那信的语气倒也并非能看出是谁的语气,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