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行事。这不,做了些面饼和肉脯,不知道他们还要不要吃米粥。各位通融,容我去问问,不然开罪了那帮爷们,小人可吃不消。”
“面饼?肉脯?他娘的,他们哪来这么好的伙食?勇字营的这帮家伙够得便宜了,在殿内当值不受风吹雨打倒也罢了,夜宵都这么好。他娘的,定是在厨房里偷来的。”
“是,这帮狗杂碎们到会享受,吃的这么好。肉脯老子们十天也不见一片,原来全给这帮狗杂碎们偷吃了。”
“他娘的,咱们都去吃了,教他们吃西北风。凭什么他们勇字营敢这么干,老子们的敢字营便这么寒酸。走走,去吃光喝尽,管他娘的。”
一干守卫义愤填膺,纷纷叫嚷道。
“哎呀,军爷们,我可不敢让你们吃了,回头他们怪罪下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啊。”小山子哭丧着脸拱手作揖求肯着。
“啪。”小山子头挨了一凿栗子。
“你不敢得罪他们,便敢得罪咱们么?再啰嗦老子一刀剁了你。”小头目横眉瞪眼的骂道。
“好吧,哎,回头请军爷们帮说个情,不然,小人真的死定了。”小山子演技一流,眉梢眼角都是戏,一副生无可恋如丧考妣之态,在众守卫的推搡下带着他们往东侧的一桩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