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微笑道:“我承认这封信目前为止还不能确定便是张德全所写。抛却所有的不确定的疑点不谈,我只说一个最基本的道理。若这封信是一个引诱我们的诱饵,你们说是以一个地位低下的内侍的名义写信,还是以太皇的名义给我下一道密诏效果更好?”
“这……当然是以太皇的名义下密诏更好了。”众人纷纷道。
王源笑道:“那不结了?你们都知道,以太皇的名义给我下诏最好,李瑁会不明白?他设陷阱又何必拐弯抹角的以张德全的名义?难道他认为张德全的面子太皇还大?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也许他是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呢?也许他故意以张德全的名义写信,更加凸显太皇的处境艰难,引起你的同情呢?毕竟太皇和义父的关系已然破裂,太皇亲自写信的可能性不大,倒是通过张德全之手,反倒可信些,也更委婉些。”柳钧沉吟道。
王源呵呵笑了起来:“柳钧,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看兵书了,我发觉你已经走火入魔了。哪有你所想的那么复杂,事情只需照常理揣度,每个人的行事基本是按照常理而行,哪有那么多挖空心思去钻牛角尖的行为。你是兵法演绎的故事看多了。”
柳钧红着脸道:“您不能否认有这种可能。”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