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想告诉我们,这真的是他写的信。因为他那样的身份,才有可能在太皇的袍子剪下一片来。”王源沉声道。
众人恍然大悟,这倒是个可以表明身份的好办法。
“大帅,他大可拿太皇身边的一件物事来证明啊,譬如什么玉佩扳指什么的,这龙袍的一片,其实也未必能证明这封信便是他所写。”宋建功却提出了异议。
王源笑道:“你的想法有些想当然了,若是以太皇的玉佩扳指什么的来作证明,这些东西恐怕便根本到不了我们手里了。那禁卫便是为了财物才冒险,贵重之物岂会不据为己有?倒是这片轻薄的衣料,夹在信笺之,倒是根本无从察觉。我接到此信时,竟也根本没有察觉里边的这块布料,还是拆封时才发现的。”
“这倒也是。”宋建功认同了这个解释。
高仙芝道:“即便有了这块布,也并不能完全证明这封信是张德全写的。我们也不知道张德全写的字是什么样子的,也无从鉴别真伪。这块布料确实让这封信的可信度增加了几成,但也仅仅是增加了几成而已。可还有什么证明真伪的东西?”
王源摊手道:“没了,是这封信和这块黄布。”
高仙芝点头道:“那便还是不能知道这封信的的真伪。这个疑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