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都是一家人,不用这般。”
李瑁一笑,就势站起,高声道:“来人,给太上皇加座。”
一张椅子摆在了李瑁的座椅旁边,李瑁引着玄宗坐下后,再次站在玄宗面前行礼,但这一次是深深的一鞠躬。
“父皇,请恕儿臣数月没能来拜见父皇的罪过,儿臣不孝,请父皇责罚。”
玄宗呵呵笑道:“这是什么话?你撑着这天下,日理万机,殚精竭虑,父皇知道你的难处,父皇根本就没怪你。”
“多谢父皇体谅,但儿子心中难安。且天下人不像父皇这么豁达,他们都说儿臣不孝,说儿臣忤逆呢。”
“儿啊,不要管他们,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便是。百姓们有几分见识?他们又怎明事理?你不要在意他们的话,父皇不怪你。”玄宗微笑道。
“多谢父皇教诲,儿臣铭记于心。儿臣今日终于有机会来见父皇,却也不是因为在乎他们的话,而是儿臣刚好喘过了一口气,有了一丝空暇了。”李瑁沉声道。
玄宗微笑点头。李瑁继续道:“父皇可知道儿子最近做了些什么事么?”
玄宗苦笑道:“我住在这骊山宫中,消息闭塞,也不知道外边的情形。也没人告诉我一句。你这么一问,我倒是不知道怎么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