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你毒害太上皇,但你的作案行为是昭然若揭了。下毒毒杀太上皇的便是你,这一点已经定论。然则我们可以小小的做一些推断,这些事其实已经无关紧要,因为我们只是要惩办你的罪罢了,我们只会认定你是真凶。但这小小的推断也许会很有趣,反正时间还早,不妨我推断一番,你再听听我说的对不对。”王源笑道。
那人犯已经不在低头,他更想听的正是王源即将到来的推断。就像是解一个谜团时,对方不点到这谜团真正关键之处,知晓谜底的人心里总是会不舒坦。自己此刻正处于一种极为不舒服的状态之中,因为自己只不过是个跑腿行动的小人物而已。
“唔……让我来猜猜你的身份吧。看你的身形和走路的架势,以及你手掌指头上的老茧和粗皮,我觉得你不是一名普通车夫。你手上的老茧是长期抓握兵刃而形成的。当然干粗活的人手上也有老茧,但他们的皮肤会粗糙黝黑,不想你这般白皙光滑。而且你脚上穿的是官靴,你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装扮的很像一个普通百姓,但靴子没换是硬伤。我猜是觉得其他靴子不合脚吧。毕竟官靴是咱们大唐穿着最舒服的靴子了。所以,你的身份其实只是一名跟随袁明远一起来成都的禁卫罢了。我说的对不对?”
“是又如何?”那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