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在这位王相国的眼里,自己根本就没被当做是个人。这种眼神,自己在陛下和李光弼的眼睛里也见到过。
“走,回京!”袁明远咬牙对身旁的随从道。
“带上相国赏赐的东西。”袁明远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补充了一句。
……
书房中,王源负手而立,韦见素身子微躬站在王源身旁。
“左相,为何颜平章没有和你一起来见我?他难道不该陪同钦差一起来辞行么?”
“启禀相国,老朽正要向您禀报。颜平章病了。卧床不起了。”韦见素沉声道。
“病了?昨天还好好的,怎地现在就卧床不起了?”王源诧异道。
韦见素想了想道:“老朽想着,他这应该是心病吧。昨日酒宴上他说了那些话,昨夜又发生了袁明远的人意图潜入散花楼的事情。老朽认为,他定是觉得心里不安,担心相国要责罚于他,故而称病不敢露面了。”
王源微微点头道:“或许他确实有心病吧。你的话不无道理。”
韦见素道:“相国,昨日之事是否是他故意为之?相国对颜真卿有大恩,这个人怎地却要和相国对着干呢?”
王源摆手道:“左相,颜真卿此人性子耿直,我宁愿相信他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