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顺,他没有任何的理由此刻反叛,除非我们逼得他太狠。他这个人讲究谋定而后动,没有十足把握,没有十足的理由他是不会公然反叛的,既要男盗女娼,却又要当圣人,这便是他的心思。咱们只要不给他反叛的理由,他便动不了手。”
李瑁皱眉道:“他真的是你所说的那样么?”
李光弼道:“陛下请相信我,他就是这种人。咱们要做的是,抓紧时间增强实力,兵强马壮之时,便在无需跟他客气了。”
李瑁皱眉道:“可是我们拿什么来增强实力?募兵倒是不难,兵器盔甲物资粮草怎么办?百废待兴,处处都要花钱,朕真不知如何是好。崔道远这个老东西,朕去年便下了旨意给他,半年时间了,除了送来些钱粮之外,他连一兵一卒都没给朕带来。现在只有他们手中有大笔的钱粮物资,南方兵员也充足,朕看来要下严旨了。”
李光弼沉思道:“陛下,臣对此也颇有疑惑。按理说,以崔氏和几大豪族在东南的影响力和财力,募集个五六万兵马易如反掌。这崔道远是不是另有想法?”
李瑁皱眉道:“你是何意?”
李光弼道:“臣有些担心,这次王源去扬州守住了城池,听说崔道远也从中协助了,让王源能孤身一人在扬州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