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之情,并无他意。”
崔道远摆手道:“罢了。那么第二件事无非便是如何御敌之事了。王校尉是怎么想的?”
王源道:“在下认为,必须要在扬州阻挡住叛军南下的脚步,无论如何要守住扬州。否则一旦叛军进入长江之中,则他们可以沿江东西而攻,或者继续南下危害苏杭等地。到那时便不可收拾。扬州在运河和长江交汇之处,扼守于此可将他们逼停在江北,对大局极为有利。”
崔道远呵呵笑道:“虽然你只是个校尉,但你的计划却很得当。扼守扬州确实可将事态控制住。但是,据闻叛军七八万之众,你以为扬州能守得住么?”
王源沉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扬州有多少兵马,也没去看扬州的城防如何,更不知道崔翁和扬州军民的态度。但在下认为,扬州必须守住,而且要不计代价的守住。否则南方将受涂炭,这是我们承受不起的。一旦叛军进入江南,便会横行无忌,到那时便将不可收拾。”
崔道远道:“你不用再三告诉我江南沦陷的危害,老朽比你更清楚。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现在扬州城中的兵马不足七千。城防也就是那个样子,也不见得多么坚固,你告诉我如何守的住?”
王源紧皱眉头道:“七千人确实人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