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便说,这般磨蹭作甚?现在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李瑁当了皇帝,咱们兄弟的日子都不好过,你还遮遮掩掩作甚?”
李珙咳嗽一声,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直言了。我在邀请兄弟们来我府中之前刚刚从王相国的府中回来,王相国在不经意间透漏了一个消息,我听后惊愕不已。王相国告诫我万万不能传出去,但我岂会理会他的话,我觉得应该和兄弟们说清楚,免得兄弟们都蒙在鼓里。”
“快说快说,可急死我们了。”众皇子催促道。
“是这样,父皇自称传位于李瑁之事其实另有蹊跷。李瑁在灵州登基之事根本就不是父皇的授意,父皇只是派他去灵州办事,但他勾结了李光弼和郭子仪冒充说是父皇传位于他,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是强行登基,叛父自立。”李珙声音低沉的说出这番话来。
“什么?”
“此话当真?”
“这事可有凭据?”
李珙的这番话像是惊动了一池水鸭子,几位皇子目光之中精光四射,脖子伸得老长,纷纷惊愕发问。
“诸位兄长,我说了,这件事是王源无意间说漏了嘴被我知晓的。我当时也惊的一身冷汗。事后我也追问了缘由,王源实在拗不过我,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