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当初房琯之事,相国可是当着陛下的面都要击杀房琯的,怎地现在变得如此畏缩行事?于情于理似乎都不太对劲啊。”
韦见素微微一笑道:“别想了,相国的心思如海,你我是揣摩不到他心中所想的。”
颜真卿浑若未闻,兀自思索道:“可是若说相国故意不去干涉这些事,那也说不通啊。新皇即位,对相国并无益处。新陛下和相国之间颇有嫌隙,这么做对相国有何好处?反而是平增了诸多的混乱和变数,相国难道不知道这一点?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韦见素叹了口气,看了看呆呆发愣的颜真卿摇了摇头,拱手道:“颜中书,老夫先走了,你也莫胡思乱想了。如相国所言,咱们居位一日便履其职,现在人心惶惶,老夫要回政事堂坐镇去。形势已然如此,想那么多作甚?你我都是边缘人物,还是不要去想那么多的好。哎,我大唐如今千疮百孔,风雨侵袭层出不穷,你我之能是无法左右形势的,还是省心为上。告辞了。”
韦见素弹弹衣冠,举步快速离去,留下兀自疑惑不解垂首喃喃自语的颜真卿站在冷风之中。
……
王源离开散花楼径直回府。数十骑抵达王宅门前,王源翻身下马正将马缰交给身边的亲卫准备进府,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