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愧便可。王爷们不愿带头接纳安置难民过冬也没什么?还有大批的人是愿意的,何必去为他们生气?”
颜真卿长叹道:“我可不是为了他们不愿接纳安置难民而生气,我是忧心……忧心于大唐江山社稷,忧心于未来谁能成为合格的继位之人。皇子们都这么不成器,连简单的安民平乱的道理都不懂,大唐未来还有希望么?陛下一旦龙驭上宾,谁可为继?”
王源一愣,旋即微笑道:“原来颜先生是忧心于此,难道颜先生已经在考虑国本之事了么?”
颜真卿看着王源道:“不是颜某指谪相国的不是,这件事本来相国该挑头计议的。太子之位空悬,陛下也已年迈,国本之事悬而未决,军心民心都难安定。此乃第一等要务,而相国你至今不起头上奏,率群臣计议此事,此乃相国之失。”
王源愕然苦笑道:“又怪上我了?”
韦见素也苦笑道:“颜中书是不是喝多了,这事儿怎么能怪相国?相国领兵在外出生入死,这一年来几无余暇,在成都待的时间不足一月,哪有时间来计议此事?莫忘了,你可是相国冒死救出来的,现在来说这样的话。”
颜真卿叫道:“我宁愿相国先定国本再去救我,哪怕是我死了也没什么。”
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