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他睡了。”李猪儿慌不择言的道。
“怎么回事?不是说陛下在召见严庄和晋王么?怎地你又说他睡了?”李归仁皱眉道。
“哦,对对对,陛下正在和严先生晋王在说话。奴婢刚刚想那么说来者,结果嘴巴一打秃噜,说成是睡下了。”李猪儿忙定神搪塞。
“你怎地如此神不守舍?当真奇怪。”李归仁道。
“哪里有神不守舍?哦对了,刚才陛下责骂了几句,我心里却是有些不安,想必是因为这个。”李猪儿道。
“哦,原来如此。陛下责罚不是正常的事么?咱们做臣子的被陛下骂几句也是应该的,难道你还心中有芥蒂不成?对了,李内侍。陛下他什么时候要你召见晋王和严庄的?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陛下说过,不许晋王进攻见驾的,怎地今晚忽然又召见他?”李归仁目光炯炯的看着李猪儿道。
李归仁之所以忽然到来,正是刚才查岗之时见到了殿外值守的江校尉。听那江校尉说严庄和晋王被召见,他甚是觉得纳闷。李归仁明白现在的局势,陛下要传位于燕王,对晋王已经不再召见,怎地这时候忽然召见他,这很是可疑,所以他才进来瞧个究竟。
“这个……是傍晚的时候,陛下命我去传旨……”李猪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