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屏风之侧。他用布帕捂着的额头上鲜血淋漓,显然刚才那只酒壶砸中的是严庄。
安庆绪忙从舞姬身上爬起身来,慌忙整理衣物。严庄看着地上躺着的半裸舞姬,眉头皱起,欲言又止。安庆绪忙对那舞姬摆手道:“退下,退下。”
那舞姬慌忙起身,拢着凌乱的衣服,遮掩着胸口匆匆离开。
安庆绪也整理好衣物,上前对严庄尴尬行礼道:“先生怎么这么晚来了?刚才不知是先生到来,这可失礼了。那伤没什么大碍吧。”
严庄放下捂着额头的手,额头上血迹宛然。
“无碍,擦破了皮罢了。当真直接砸上,老夫恐怕已经爬不起来来。”
“抱歉抱歉,先生恕罪。”严庄连声道歉。
严庄摆手道:“罢了,你也不是有意为之,倒是老夫不该这么晚来打搅,怪只怪老夫自己。”
安庆绪忙客气几句,请严庄落座,命人上茶来。严庄环视厅中的景象,轻声道:“晋王便天天将时间消磨在这里么?”
安庆绪有些羞愧,但很快便面色如常,咳嗽一声笑道:“本王并无差事,可说是无所事事,每日只能如此打发时光了。先生又要说我玩物丧志沉迷于酒色了,我也不想啊,可是我难道天天坐在府里发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