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但见数十步的一块岩石的遮阳背面露出一柄钢刀的一角,夕阳下闪着夺目的光晕。除此之外,远处的山顶另一侧的乱石上,还有数十名叛军士兵懒懒散散的晃悠着,因为被乱石和矮树遮掩,差点没发现他们。
“赵老三,太阳快落山了,咱们今儿这差事算是熬过去了。你说上面是不是脑子被驴子给踢了,这荒山野岭的,那里有站岗放哨的必要?害的我们天天在这山顶上暴晒。老子都晒脱皮了,想尿尿都尿不出,想必是晒干了。赵老三,你不是和收关的陈将军熟悉么?明儿能不能想办法问个话,咱们别上来受罪了。要不咱们值夜得了,起码不用晒得跟个烤红薯似的。”
“马老七,你就别抱怨啦,那陈将军会听我的?他娘的成天骂骂咧咧的,脾气坏的很。不少兄弟被他找了由头抽鞭子,打的皮开肉绽的。那狗东西就是一个不通人性的,跟他去问话,没得我多挨几鞭子。我们确实认识,不过那是你以前。人家现在是副将,老子现在只是个火长,他会搭理我么?”
“哎,说的也是,姓陈的确实不是个东西。那天十队的火长张驴儿和手下的兄弟们掷骰子,被他瞧见了,没收了三贯多钱,还每人抽了顿鞭子。他娘的,你说咱们在这狗不拉屎的地方呆着,也没有仗打,天天憋得都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