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房琯一切官职爵位,抄没家财,即日问斩。其家族之人尽皆剥夺官职爵位贬为庶民,全数流放安西之地。此旨!”
房琯面如死灰,身子支撑不住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举起颤抖的手臂叫道:“陛下……饶命啊。”
李瑁也脸色大变,上前急促道:“父皇,不可啊。房琯对父皇忠心耿耿,那王源……那王源确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嫌,房琯说的并没有错啊。”
玄宗怒喝道:“你给我住口,立刻滚回去闭门思过,三个月内不准你出门半步。你的河西节度使之职朕也给你免了,募兵之事就此作罢,不许你再提一个字。”
李瑁面如死灰,张口半晌,终于垂头道:“儿臣……遵旨!”
玄宗看向躺在地上如一滩烂泥一般的房琯,轻声道:“房琯,你是忠臣,朕心里明白。这一次你便代朕受难吧,朕会记住你的。将来朕会为你平反的。你的家人朕也不会让他们受到虐待,定保他们衣食无忧便是。来人,押他下去。”
几名内侍上前来扶房琯,房琯浑身瘫软如烂泥一般,根本扶不起来。不得已,内侍们拉手的拉手,提脚的提脚,将他连抬带拖的弄了下去。
……
傍晚时分,王源得到了房琯在东街口被处斩的消息。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