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只是要用神策军牢牢控制住陛下。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在学曹操,你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房琯。散花楼的院子里就连风都似乎停了,花枝也似乎停止了摇摆,鸟儿都呆愣在枝头,全部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玄宗看着房琯的眼神很是无奈,这房琯当真是个蠢货,本来自己还打算尽量保住他的性命,毕竟所谓资敌勾结之举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无什么根据。无非便是挪用大军粮草的罪责,自己若执意保他不死,最多只是革职而已,不会人头落地,王源应该也不会太坚持己见。然而,当房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便再也没有活路了。就算王源不动手,玄宗也要下旨杀了房琯。自己不这么做的话,便是表示对他这种极度冒犯王源之言的认可,那样一来王源怕是真的要做出一切不可预料之事了。虽然在玄宗看来,房琯说的话未必没有道理,可是目前的局面,得罪了王源便失去了一切,玄宗很清楚这一点。
“呵呵呵,很好,我当你为何在后面搞小动作,原来你对我竟然已经恨之入骨,不惜以这种话来污蔑我。好,我是曹操,我挟天子以令诸侯,我是个大奸臣。你比喻的很好。早知如此,我便不该去马嵬坡迎驾,不该请陛下入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