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在这世上的知己又多了一个。”
杜甫呵呵而笑道:“王兄弟是不世之材,我杜甫跟你相比简直太显无能了。”
王源摆手谦逊几句,两人喝了几杯酒,王源问道:“杜兄入蜀却是先来到了梓州,这说明杜兄是从下方的蜀道而来,我有些事情想问一问杜兄。”
杜甫道:“王兄弟但问。”
王源皱眉道:“杜兄这一路前来,不知路上觉察出什么异样没有?我的意思是,这一路上你有没有看到安禄山的叛军的踪迹?”
杜甫仰头沉思了片刻道:“兵马倒是有,巴山以东秦岭一带的州府都为叛军所占据,所以这一路上我经常碰到叛军的兵马。但大股的兵马倒是未见。王兄弟的意思是要问一问山那边的敌情是么?”
王源点头道:“正是。”
杜甫想了想道:“据我所知,叛军大肆扩充兵马,这一个多月的路上行程,我见到了叛军大肆拉夫入军的情景。那日我夜间投诉山东面的石壕村,半夜里便有叛军兵马入村拿人。我躲在地窖里一夜,到天明时,投宿的那一家老妪和幼子皆被抓走入军了。天明听那残障幸存的老翁所言,他们都被抓起来去修建栈道了。我来时没敢从栈道处走,翻山而过的来此,不知这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