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不已了。
“王源,何必如此?房琯也是为了朝廷之事。一时心急言语过激罢了。”玄宗温声劝解道。
王源道:“陛下,我不想无礼,只是我和高大帅正积极备战之时,房琯却来说这样的话,教我忍无可忍。什么我**非公?我娶小妾你房琯都盯着?是否敌军到来,我们便要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你才开心?我和高家小姐的婚约早就定好了,若不是为了迎接陛下幸蜀,我们年后便已经成亲了。拖延至今已经对女方失礼的很,难道我该失信于人么?你房相国这段时间成都的风月之处也没少去,自己行为不正却来指责我。你在青馆听曲赏乐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大兵压境的事情?简直不知所谓。”
房琯羞得无地自容,欲辩难言。
王源继续喝道:“说我因私废公?好大的帽子。办事没见你办的牢靠,找茬你倒是在行。刚才陛下的话你也听到了,军务之事我可自专,我根本不必要跟你禀报。而且,如何迎敌乃是绝密之事,我也根本不会告诉任何人知晓。要知道这是干系我大唐生死存亡的一战,败了我大唐便完了,我岂能不慎重对待?你想知道我的计划,我可以告诉你。但若是此战败了,便是你泄露了消息。房相国,你还想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