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揪了出来,命她跪在院子里的雪地上。
韩国夫人颤声道:“将军,我犯了何罪?国忠如何了?”
陈玄礼冷声喝道:“夫人,你犯的罪大了,你杨家害的天下人都不得安生,亏你还问出这话来。杨国忠么?你瞧瞧外边旗杆上吊着的是谁?”
韩国夫人抬头朝外看去,只见远处的驿站门前的旗杆上,风灯摇弋之下,一具黑乎乎的尸体被悬挂其上,在旗杆上飘来荡去的摇晃。韩国夫人大叫一声,几欲晕厥。
“贱人,你在京城的名声烂透了,和死去的虢国夫人一样,将我大唐京城弄得乌烟瘴气,今日你们杨家气数已尽,你的大限到了。”陈玄礼冷声喝道。
韩国夫人双目流泪道:“罢了,早知有今日,求将军留个全尸。”
陈玄礼笑道:“偏不如你的意。”说罢手起刀落,将韩国夫人的人头从颈上斩落,滚于泥污之中。
陈玄礼在韩国夫人的尸体上擦擦刀上的血迹,正欲说话,一名禁军士兵匆匆而来禀报道:“大将军,太子殿下派人请您去正厅内宅,陛下召见。”
陈玄礼哼了一声,吩咐周围的士兵道:“搜一搜,不能放跑一个,所有杨家之人一个不留统统杀光。”说罢阔步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