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皱眉道:“你没带吃的?那你的那几十辆大车里装的是什么?都是金银财宝细软之物么?你带着那些有何用?能让陛下果腹么?”
杨国忠皱眉道:“陈大将军,我带什么走还用向你禀报么?我本以为陛下随驾的内侍必会带着吃食,所以便没有带那些东西。可谁知道装着吃食的车辆弄丢了呢?你冲我叫嚷什么?”
陈玄礼怒道:“相国,你随驾西巡,却带着这么多的财产细软,这是打算从此不回长安了是么?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知道你的行为多么教人不齿么?”
杨国忠怒道:“陈玄礼,莫要放肆。你倒要管到我的头上了,你想干什么?寻我的不是么?陛下面前你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还将陛下放在眼里么?”
陈玄礼气的要命,正欲反驳,便听一旁面色苍白的秦国夫人道:“都莫要争了,我带的有吃食,已经命人去拿来呈给陛下和娘娘了。大家都辛苦劳顿,难免火气大了些,都省两句口舌,留些气力赶路要紧。”
陈玄礼和杨国忠均悻悻然不再言语,玄宗垂着头微微的叹息。高力士忙道:“陛下,你怎么了?秦国夫人已经命人去拿食物了,很快就来了。”
玄宗叹道:“朕不是饿的叹息,朕是在想,我们怎么就落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