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联合起来,我这太子之位岌岌可危,也许……也许明天父皇便一道圣旨夺了我这太子之位了。”
李辅国叹了口气道:“殿下不必如此惊慌,越是这时候,越是要稳住阵脚。殿下知道为何会有今日之困么?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当说的?”李亨叫道。
李辅国道:“那奴婢便冒死说了。若言语不当,请殿下恕罪。”
李亨摆手道:“你我之间不要有什么顾虑,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你知道本太子对你从不设防,你是本太子最为信任的人,没有任何人能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李辅国拱手道:“多谢太子,奴婢感激涕零。奴婢要说的是,太子您太犹豫了,太优柔寡断了。本来太子有大把的机会不让局势陷入如此的困局之中,但还是一步步的滑入此时。当初,皇甫惟明和韦坚之死太子便该有所警示的。在此之前,太子手中握有太子三卫上万兵马,还有王忠嗣的四镇近二十五万兵马,多么好的局面,竟然就这么白白的葬送了。”
李亨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辅国道:“太子啊,二十五万兵马足可干天大的事情了。太子但凡果决一些,现在您已经坐在金銮殿上接受群臣